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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不腎!狗貓腎病與腎衰竭的超詳盡解說!

by 謝明瑞 獸醫師

腎臟病/腎衰竭是老年犬貓常見的疾病,但身為毛家長的你知道多少呢?

以下的問題你能回答多少呢?

  • 狗貓也有腎臟喔?
  • 腎臟是幹嘛的?
  • 腎指數好正常,腎臟一定很健康?
  • 腎指數有點高,趕快開始吃處方飼料、趕快開始打皮下點滴?
  • 保健品當飯吃,有吃有保佑?
  • 第四級腎衰竭好嚴重,要趕快準備後事?

若不知道答案或一知半解,請往下看下去。

腎臟:尿液產生器

簡單地說,腎臟就是每隻寶貝體內的「水位調節暨污水處理廠」,產物是身體不需要的水和廢物,也就是「尿液」。

  1. 充滿毒素、代謝廢物的髒血進入腎臟後,會先經過一道過濾流程:對身體重要的營養物質會被留下,無用或有害的物質會被排出。
  2. 佔身體70%的,當然是重要的物質!因此當身體的「水位」過低時,腎臟會竭盡所能地把水留著;當「水位」過高,腎臟只會留下身體需要的那份,多餘的水就會成為尿液,帶著其他代謝廢物一起排出體外。

腎臟工廠出狀況時,會有什麼症狀?

  1. 過濾部門停工:對身體重要的營養物質不停流失,時間一久就造成營養不良。
  2. 污水處理部門停工:髒血沒有被處理,代謝廢物還是滯留在體內,所以排出來的尿相當清澈,幾乎沒什麼尿味
  3. 當水位調節部門停工:無法調節尿量,進多少就出多少,產生大量尿液,身體「水位」會迅速下降,因此會嚴重口渴而喝很多水,若水喝不夠,會造成迅速脫水

獸醫師文言文:
「當腎臟開始出狀況時,最早會先出現喝多尿多的症狀,之後才會因為代謝廢物無法排出而引發尿毒症,繼而造成各種不舒服的表現(精神差、不吃、脫水、嘔吐、變瘦、發抖、口腔有尿味等)。因此,若毛家長們覺得覺得家中寶貝忽然很愛喝水、尿變得很多、尿味不像以前那麼重,就建議要安排腎臟相關的檢查,以免錯失治療良機!」

為什麼會腎衰竭?

*目前在學術上已經不再使用「腎衰竭 (renal failure)」這個用詞,但因大眾普遍還是習慣「腎衰竭」這個用法,同時也能讓家長瞭解問題的嚴重性,因此本文用詞通篇採用「腎衰竭」。

腎衰竭簡單地說,就是腎臟工廠效能降低,低到無法正常處理身體需求。有可能有三大類原因:
一、
要維持腎臟工廠的運作,首先要能付得起薪水。身體細胞的薪水就是氧氣,而氧氣就是透過血流進入腎臟。倘若進入腎臟的血液量不足(脫水、低血壓),會使得腎臟工廠發不出薪水,員工紛紛挨餓甚至餓死,工廠因而停擺

二、
工廠遭遇災難,被恐怖份子(特定藥物、毒物)攻擊,或是被其他器官廠房大火波及火燒厝(全身性炎症),死了很多員工,工廠當然也只能停擺。再者,腎臟工廠是一個幾乎遇缺不補的血汗工廠,裡面的員工會逐漸經歷生老病死的階段,當員工逐漸凋零,工廠的產能當然也就日漸下降。

三、
腎臟工廠的功能是把污水排出,回收有價值的養分,但若污水排出管道受阻(輸尿管阻塞、尿道阻塞),這些污水回流進廠房內,造成廠房內污水四溢,工作衛生環境低落,員工也逐漸病倒。

獸醫師文言文:
「腎臟是重要的維生器官之一,消耗身體大量的能量,也負責代謝大量的廢物,因此當腎臟得不到足夠的養分(脫水、低血壓)、接觸到腎毒性的物質(特定藥物、毒物、全身性炎症等),或尿液無法排出(輸尿管阻塞、尿道阻塞)時就可能會造成腎臟損傷,當剩餘的腎臟組織已經無法負擔全身代謝需求,就會出現腎衰竭的症狀。」

急性慢性差在哪?

我們可以先想像腎臟工廠內有100個員工。若今天有80個員工忽然生了重病請病假,剩下的20個員工完全無法適應忽然從天而降的四倍工作量,就算24小時全年無休地工作也作不完原本該作的事,整個工廠產能迅速下降,身體代謝廢物迅速累積,甚至連尿液也產不出來,這個情況就是急性腎損傷 (acute kidney injury, AKI)

  • 重病的80個員工裡頭,有幾個可能後來會死掉,但也有些會康復
    • 若康復的人數多,腎臟工廠仍有機會重返榮耀,恢復正常的腎臟功能
    • 若死掉的人多,那麼活著的人就得過勞工作,壽命亦不長矣,此時腎臟工廠就進入了衰退期,即慢性腎病。
    • 若80人全都死光,剩下的20人短時間內也撐不下去,工廠很快就要關門大吉了。沒有腎臟的身體,代謝廢物無處可去,最終只能回歸塵土。

另一種情境是,腎臟工廠的員工慢慢地因為生涯規劃離職,離職前把工作交接給同事,同事也有足夠的時間適應增加的工作量。這個緩慢進展的情況,稱為慢性腎病 (chronic kidney disease, CKD)

  • 若有一半的員工離職,剩下的人作兩倍的工作也很OK,完全不影響工廠營運。
  • 就算離職員工到達80人,剩下的20人也已經身經百戰,腎臟工廠還是可以勉強運作,但這些人的過勞在所難免,工廠的關閉也進入倒數計時。

獸醫師文言文:
「依腎臟受損的速度,又可分為急性腎損傷或慢性腎病,在嚴重程度和預後都有很大的不同。AKI通常會迅速造成嚴重的症狀,但若及時介入處理,有機會恢復正常腎臟功能;CKD初期症狀不明顯,但當出現問題時,腎臟功能通常已經不可逆地喪失,最終會邁入末期腎病。」

腎指數正常就一定沒有腎臟問題?

當腎臟工廠的效能開始下降,身體的代謝廢物無法排出,逐漸累積在血液中,造成後續一連串的症狀。所謂的腎指數,就是從體內千百種代謝廢物中,挑出同時符合具代表性又符合成本的幾項來檢測,這些項目就是所謂的「腎指數」,最常用的項目就是BUN(尿素氮)和creatinine(肌酸酐,簡稱crea)。

BUN和crea是傳統的腎指數,檢驗成本低,但伴隨的缺點是:太慢了!腎臟工廠對於BUN和crea的處理非常有一套,就算今天只有50名員工工作,也可以輕鬆排出,完全驗不出異常;要一直等到只剩下25名員工不到,這兩項指數才會開始上升,這時候才介入其實已經有點晚了。

BUT,這兩項指數上升,一定就是腎臟病嗎?答案也是否定的!這就要從它們的來源說起。

  • BUN是蛋白質代謝後的產物,因此會受到飲食影響,若攝取較多的蛋白質 (如肉類),就會產生較多BUN。
  • Crea是肌肉的代謝產物,會受到肌肉量的影響。若身體的肌肉量很大 (如年輕公貓、肌肉健壯的工作犬),crea可能會稍微超過正常範圍。相反地,在營養不良皮包骨的情況下,身體幾乎沒有肌肉可以產生crea,此時若crea位於正常偏高的區段,有可能其實腎臟功能所剩無幾了。

既然BUN和crea太慢了,那有沒有別的選擇?有的!近年發展出一項新的SDMA(symmetric dimethylarginine)檢測,在腎臟功能只喪失25-40%的時候就能夠提前發現異常,在以下情境時特別有用

  • 接觸到腎毒性物質,在crea上升前作為急性腎病的診斷和追蹤
  • 在肌肉量太多或太少的動物,SDMA可作為需不需要醫療介入的參考。
  • 老狗老貓的定期篩檢,有助於更早發現腎臟疾病,及早介入處理,延長壽命。

獸醫師文言文:
「當腎臟功能減退到一定程度時,就可以發現腎指數的上升。傳統腎指數(BUN, crea)要等腎功能剩不到25%才會開始上升,且常會受到肌肉量、飲食成分的影響;近年發展出的SDMA檢測可能可以更早發現異常。」

除了腎指數之外還要注意什麼?

體重

延伸閱讀:如何幫寵物量體重

至少每個月量測動物的體重非常重要!

當寵物食慾慢慢減退,往往是疾病的早期徵兆,但家長卻有可能不會第一時間發現,尤其是任食(吃buffet,想吃就吃,少了就補)、使用自動餵食器或是多隻寵物一起進食(被其他貪吃鬼吃掉自成大家都吃光的假象)的時候更是如此。

水合狀態

腎衰竭的時候會因為工廠無法調節尿量,會產生比平常更多的尿液,這也代表寵物就需要攝取更多的水分。但若排出的尿液量超過攝取的水分,就會造成身體水分含量逐漸下降而進入脫水狀態。脫水會讓各器官血液供應不足,進而導致缺氧,嚴重時將有生命危險,不可不慎!

血壓

腎衰竭時,會有一系列神經和內分泌反應被激發而導致腎因性高血壓,高血壓嚴重時可能會造成腦、心血管、眼睛、腎臟等器官的傷害。是的,腎臟病自己造成的高血壓也會造成自己的傷害,簡直自取滅亡!

紅血球指數

紅血球生成素是腎臟產生的賀爾蒙,功能是向骨髓下訂單要求骨髓製造紅血球。腎衰竭時,紅血球生成素分泌不足,即使紅血球因壽命耗盡而逐漸減少,骨髓還是會一直以為外面流通的紅血球數量很充足,最終導致貧血。

礦物質(鈉、鉀、氯、鈣、磷)

礦物質是身體必須的物質,但並非無上限的需要,當體內這些物質過多或過少,腎臟就肩負調節的作用。腎衰竭時,這些礦物質濃度無法被調節,進而造成一連串的問題。

尿液檢查

尿液是腎臟工廠最終的產物,裡頭可以發現很多血液中找不到的線索,包括尿液比重(評估腎臟濃縮尿液的能力)、尿液酸鹼值、潛血反應、尿中是否有過多白血球、結晶、細菌等物質。當尿液因為腎衰竭而變得太稀的時候,天然的抗菌能力就會減弱,泌尿道感染會因此更容易發生喔。

尿蛋白檢測

蛋白質是身體重要的營養元素,正常的情況下腎臟的篩網在過濾血液時會將蛋白質全數保留,尿液中不應檢出任何蛋白質。這個篩網被破壞時,就可以在尿液中檢出蛋白質。

尿液中出現蛋白質,不但代表身體營養正不斷流失,蛋白質同時也會造成腎臟的傷害。

獸醫師文言文:
除了腎指數外,上述的數值都應遵照獸醫師指示定期追蹤,以免錯失治療良機!

腎衰竭如何治療?有救嗎?

前面曾經提過腎臟功能不足的兩種情況

  1. 急性腎衰竭:大部分的員工忽然生了重病,暫時無法工作。之後可能會死亡,但也可能康復,這取決於傷害的嚴重程度和醫療介入的時機。

倘若寵物是因為誤食腎毒性物質(例如百合花、除草劑、葡萄、人的止痛藥等),可能會造成急性腎衰竭,但若儘速就醫進行催吐、點滴治療甚至透析洗腎治療,不要讓毒物持續傷害腎臟,讓已經重傷的腎臟細胞能夠喘息修復,把傷害降到最低,就有可能可以恢復正常功能!

  1. 慢性腎衰竭:員工因各種因素慢慢凋零,死掉的員工遇缺不補。

慢性腎衰竭時,已經死掉的員工無法再生,工作量落到還活著的倒楣鬼身上,這些員工最終也會因為過勞而慢慢死去,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我們能夠作的是盡量讓還活著的員工過得舒適,薪水一定不能少甚至加薪(確保不能脫水、不能貧血)、不要給員工太大壓力(避免高血壓)、不要再增加員工的工作量(飲食控制、避免不需要的藥物、避免腎毒性物質)。藉由這些方式,可以讓它們不要這麼快死掉,但最終還是會逐漸衰亡。

獸醫師文言文:
急性腎損傷時,及早的醫療介入減輕腎臟負擔,腎臟功能有可能可以恢復;慢性腎病是一個不可逆的疾病,腎指數會隨著時間越來越高,但可藉由良好的醫療和居家照護減緩病情惡化的速度。

該怎麼照顧腎狗腎貓?

腎衰竭並不是一般吃藥就會好的小病,獸醫師雖然能夠提供必要的藥物治療以及建議,但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家長需要費心照顧生病的寶貝,居家照顧才是腎衰竭治療中最重要的一環!

水分

前面已經一再強調,腎臟生病時會無法調節身體水分而產生大量尿液,稍有不慎就會脫水,脫水後腎臟更得不到養分,產生惡性循環。因此,確保不要脫水是居家照護最大的重點!

  1. 若寵物願意自己喝水,那麼只需要每天給水量充足,並定期確認脫水狀態以及體重,確保他喝的量是足夠的即可。
  2. 若寵物的水喝得少,可以先嘗試給濕食、在食物中加水、給一些有味道的水(例如加貓草、罐頭水、煮雞胸肉的水),或是用各種方法哄騙寵物喝水。
  3. 若寵物因為不舒服幾乎不喝水,就需要和獸醫師討論是否要開始注射皮下點滴,甚至考慮餵食管。

飲食

慢性腎衰竭的動物吃腎臟處方食品可以大幅延長壽命和減緩腎病惡化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但臨床上常遇到的情況是,毛小孩根本不吃這一套!不舒服不想吃飯、飲食忽然的轉變,或是平常吃盡山珍海味,都可能讓牠們對處方食品不屑一顧。這時候請把握一個原則:先求有再求好;先吃飽,再講究成分。

若毛小孩抵死不願意吃腎處方,只能嘗試其他食物或自行烹煮鮮食,但盡量選擇低磷和優質蛋白質的食物;自行烹煮鮮食的話必須注意營養均衡的問題,建議和獸醫師好好討論。倘若食慾真的太差,就一定要尋求獸醫師幫助,可以考慮開食慾促進劑,或是考慮裝餵食管。

經口灌食當然也可以考慮,但要非常小心不要嗆到,同時也要看毛小孩對於灌食的接受程度。牠們通常不吃飯都是因為不舒服而沒有食慾,此時強灌牠們吃飯只會讓牠們覺得更噁心反胃而抗拒,嚴重時可能會嘔吐造成反效果。

藥物

並不是所有腎衰竭的動物都要吃藥,但當身體狀況必須用藥物控制時,就應該配合服藥並定期追蹤相關指數。蛋白尿、高血壓、腎因性貧血、高血磷、低血鉀、泌尿道感染等狀況,都是腎衰竭的寵物需要以藥物治療和控制的狀況,若放任這些情況不管,不只是腎臟,連全身其他器官都可能會受到嚴重的影響。

保健品

腎衰竭可說是狗貓最常見的慢性病,市面上也有非常多的腎臟保健品,例如活性碳、益生菌、中藥藥材等等。這類保健品通常是輔助作用,期望能藉由各種方式來減少腎臟的負擔,沒辦法預期會有神效,因此在選擇保健品時,應掌握三個原則:

  1. 勿本末倒置:水分、飲食和藥物的重要性遠大於保健品,若以為吃了保健品就有如神功護體連水都不用喝飯都不用吃,那恐怕大限之期不遠矣。
  2. 先求不傷身:保健品效果並非必須品,若一吃就拉肚子或過敏,比吃之前還要難過,那簡直是花錢又傷身,必須立刻停止。
  3. 量力而為:慢性腎衰竭需要經常到獸醫院報到,累積的醫療花費可觀,倘若醫療費用已經造成負擔,那就應該把購買保健品的錢省下來,省下來的錢可以多買一包處方飼料、多驗一次血、多包一週藥,都更能有實際幫助。

獸醫師文言文:
腎衰竭的照顧最重要的是水分、飲食、藥物,雖然獸醫師可以提供建議,但最後的執行工作還是在家長身上,辛苦了!

腎衰竭好像很嚴重…牠可以活多久?

不知道是否受到醫療劇影響,當診斷腎衰竭後,最常被家長問到的問題就是「牠還可以活多久」?存活時間會受到太多因素影響,照顧的好壞、飲食的成分、併發症的多寡都會大幅影響腎衰竭的存活時間,但因為太多人問這個問題,在此提供一些統計資料。

當剛診斷慢性腎衰竭時,我們會依照crea指數將慢性腎衰竭分級,crea越高,分級就越高,存活時間會隨著級數上升而減少。

以下的壽命指的是「中位存活時間」,意思是有一半的狗壽命比這個長,但也有一半的狗壽命比這個短。至於我們的寶貝是哪一半,就要靠家長和獸醫師的共同努力了!

狗慢性腎衰竭壽命

第一級(crea < 1.4 mg/dL):超過400天
第二級(crea 1.4-2.8 mg/dL):200-400天
第三級(crea 2.9-5.0 mg/dL):110-200天
第四級(crea > 5.0 mg/dL):14-80天

貓慢性腎衰竭壽命

第一級:尚無統計資料
第二級(crea 1.6-2.8 mg/dL):1151天
第三級(crea 2.9-5.0 mg/dL):676天
第四級(crea > 5.0 mg/dL):35天

小提醒:請勿執著於這些數字,因為這些數字會因為統計設計、樣本數量、統計方法有很大的差異。

腎衰竭第四級 ≠ 腎衰竭末期

許多家長聽到毛小孩的腎衰竭落在第四級,就彷彿被宣告死刑一般絕望,在看到統計上第四級腎衰竭的壽命簡直晴天霹靂,但,真的就快不行了嗎?

首先我們得要知道,分級的目的是幫助獸醫師擬定治療和追蹤計畫,並不是用來預估壽命。由於毛小孩無法像人類一樣有每週洗腎三次的選項,所以在治療上,crea = 5和crea = 10並不會有太大的差別,雖然腎指數相差兩倍(代表腎功能也差兩倍),嚴重程度大不相同,但還是落在同一個分級,

因此對我來說,腎衰竭分級對家長的意義在於瞭解自己需要花多少心力照顧;若照顧得當,許多第四級腎衰竭的毛小孩都能維持相當不錯的生活品質。

總結

  • 腎臟主要功能:調節身體水分、過濾排除代謝廢物並保留營養物質
  • 腎衰竭可能原因:脫水、尿路阻塞、毒物或藥物、全身性炎症、腎臟本身退化或先天性疾病等。
  • 腎衰竭可能症狀:最早會先出現喝多尿多的症狀,之後才會因為代謝廢物無法排出而引發尿毒症,繼而造成各種不舒服的表現(精神差、不吃、脫水、嘔吐、變瘦、發抖、口腔有尿味等)。
  • 腎衰竭治療:水分、飲食、必要的藥物治療。行有餘力再考慮保健品。
  • 腎衰竭壽命:腎指數越高,預期壽命越短,但仍然可藉由良好的照顧改善生活品質,減緩惡化速度。

謝謝您閱讀至此。腎衰竭是沒有特效藥的慢性病,有可能要和病魔搏鬥好幾年的時間。獸醫師在面對腎衰竭時所扮演的角色主要是提供建議,真正施行的還是辛苦的家長們。和您的獸醫師攜手合作,給生病的毛小孩最適當的照顧,珍惜陪伴彼此的每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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